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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目录:安徽商报讯 提起赌博,有人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主要看个人自制力,也有人觉得赌博“公开公正,富贵在天”,但是看到近年来警方侦破一起起跨境赌博案件的背后,无数赌博人负债累累、痛不欲生,你还这么认为吗?记者为你揭秘实际上的跨境网络赌博:庄家操盘,十赌十诈,十赌十输。
合肥一市民“跨境赌博”输了350万
去年6月,合肥一市民到经开公安分局报案,称其通过某网络平台赌博,输掉350余万元。经调查,确定该案是一起涉及国外以及国内多个省市的多层级跨国网络赌博案,以境外赌博公司为依托,同时经营十余个赌博APP,以境内人员为目标客户,有多种赌博方式供参与。
为稳定赌客,该团伙会通过咨询“导师”的方式诱使参赌人员越陷越深。所谓的“导师”也是团伙成员,都是在赌客有疑问或者犹豫不决时编造一些固定话术稳定赌客。该团伙成员也均为境内人员,通过熟人、朋友等介绍,前往国外公司上班,落地后即进行封闭式管理,团伙成员之间大多不以真名相称,上班期间手机被没收。
目前警方已经全链条打掉网络赌博犯罪团伙1个,摧毁网络赌博平台10余个,刑事拘留犯罪嫌疑人37人,查明涉案资金流水500多亿元,冻结涉案资金5900万元,冻结涉案账户170余个。
跨境赌博常见四种“赌法”
记者从合肥警方了解到,近年来随着国内对赌博打击力度的加大和互联网的发展,不少犯罪分子将赌场挪到了网络。网络赌博往往由所谓的庄家设局,参赌是在网络赌博团伙提供的网站或者APP上进行赌博行为的。
境外赌博集团一般将赌博网站设置在境外,逃避公安机关打击。通过对正规网站植入黑链、群发短信、微信群、QQ群引流等手段宣传推广,以赔率高、提现快、赢面大等噱头引诱参赌人员注册、充值赌博,赌博资金通常通过网银或第三方支付平台进行流转。
跨境赌博有4种常见形式:基于体育竞技、福利彩票等形式的外围赌博;通过组建在线聊天群采用发放网络红包方式进行赌博;通过网络游戏形式进行赌博,声称资金可以秒到个人账户;打着“娱乐购物商城”幌子,实则操盘赌博。
赌徒举动尽在后台掌控
不少在赌博网站上赌博的人开始总觉得赢钱如此简单,以为是“鸿运当头”,开始大量下注。“这是先拉你下水,既然是由程序编写的平台,那么在系统代码中庄家操盘、后台造假、人为修改概率……花式套路应有尽有,一切数据尽在骗子的掌握中。”民警介绍说,这就注定参赌者注定毫无胜算,因此网络赌博可谓“逢赌必输”。
骗子会让新客尝点小甜头,因为整个后台都是在骗子的操控中的,客户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掌控中的,让客户赢点小钱,让客户认为可以通过赌博赢钱,投入的钱会越来越多,一旦没有收手,赢来的钱很快就会输光,然后举债投入,最后背上高额赌债。
可能有人会问,我玩小点肯定能提现。是这样的吗?民警表示如果运气好赢了钱,而且数目很大,那么你提下现试一试,肯定是不能提现的。前期盈利不大提现都可以,后期等你放钱到了他的一个设定值,或者你玩的时间较长了,那么你的钱基本上也被套走了,就这样很多人在不知不觉间把钱输光。
“网赌”加速让赌徒“灭亡”
民警表示,与传统赌博相比,参与跨境赌博的赌徒可能会更快走向“灭亡”。传统赌徒一般需要几年时间来走这样一条路:当他们沉迷赌博后会输光自己所有的钱,然后就开始满嘴谎言欺骗身边亲戚朋友,然后失去信用,导致众叛亲离,最终走向“灭亡”。
而如今在这个“网赌+网贷”的新套路面前,一个赌徒走向灭亡的速度被空前加快:刚接触网赌的赌徒在很短时间内输个精光,输光后,他会立刻用手机在各类借款APP上借到赌资,然后再输光,直到借无可借。那么很快,高额利息和毒辣的催收手段会在短时间内让一个人崩溃。
合肥女子李某开了一家建材店,从小家境贫寒的她靠自己的努力打拼,从白手起家到小有积蓄,然而因接触上网路赌博,她在一个月时间内,输掉了250万,不仅身无分文还背上了大量网贷,最终靠家人卖房卖车来填坑。
跨境赌博将面临何种处罚
警方表示,根据涉赌活动的性质和情节,会受到刑事处罚或治安行政处罚。3月1日起跨境赌博首次写入刑法,提到组织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参与国(境)外赌博,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依照前款的规定处罚。
参与跨境赌博赌资较大但又不构成犯罪的,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规定,参与赌博赌资较大的,处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处10日以上15日以下拘留,并处500元以上3000元以下罚款。
对于情节较轻、不够刑事和治安行政处罚的一般涉赌人员,公安机关将记录在案,并按照国家有关政策规定给予相应批评教育、通报所在单位(社区)、出入境和金融管控等惩戒。
警方提醒,跨境网络赌博是“十赌十骗”,请广大群众认清其骗人本质和严重危害,自觉抵制赴境外或在网上参赌,高度警惕电信网络诈骗的新手法新特点,不断提高防范意识和能力。
此外为了不成为跨境赌博的“帮凶”,警方提醒群众坚决不出租出售个人银行账户、银行卡账户、收款码等;妥善保管好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网银U盾、手机等;拒绝传播或宣传出租、出借、出售或购买个人银行账户的信息;对于通过“杀猪盘”等欺诈手段诱使参与跨境网络赌博的,要提高警惕,及时向公安机关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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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跨境赌博 安徽警方敦促这57人迅速投案
自1月26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和公安部联合发布《关于敦促跨境赌博相关犯罪嫌疑人投案自首的通告》以来,已有一批境内外犯罪嫌疑人主动投案自首,获得从轻处理的机会。为贯彻落实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给相关犯罪嫌疑人改过自新、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近日安徽省公安机关决定对名重点在逃人员进行公开劝投。
至2021年4月30日前,犯罪嫌疑人向公检法机关自动投案,如实供述自己罪行的属于自首,可以依法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情节较轻的可依法免除处罚。
身处境外的犯罪嫌疑人,因为客观原因在规定的期限内确实无法回国投案的,可以委托境内的亲人、亲友等代为投案自首,或者以信函、电话、电报、电子邮件等方式向办案单位投案,说明不能在期限内投案的原因,随后主动回国到案接受司法机关处理的,视为自动投案。
公安机关再次敦促相关犯罪嫌疑人放弃侥幸心理,尽快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对拒不投案并继续从事跨境赌博及相关违法犯罪活动的,公安机关将依法从严惩处。
“我想回归正常生活。”网贷人李志写下这样一句话。
关于“网贷”和“网贷人”这个话题,就从兜兜和李志两个人讲起。兜兜在上海,李志在济南,交集就是两个人欠下不少的钱,基本都是网贷。
除此之外,李志是兜兜创建的“自救群”的群友。
类似的“自救群”,兜兜有20个,他收集了3000多个网贷人的基本信息,Excel表码得整整齐齐。“昵称、年龄、地址、职业、收入状况、目前债务构成状况、目前债务总额、最近6个月每个月需要还多少、因为什么欠下的、你现在最怕什么、想过走极端吗……”
涉水沉溺
这里的涉水沉溺,指的是深陷“网贷”。
兜兜的Excel表中有一个条目叫“因为什么欠下的”,关于“沉溺网贷”,原因多种多样,比如“超前消费”“投资亏空”“创业失败”“被骗”“缴纳学费”“赌博”“炒股”“住院”等等。
2020年11月20日,新时报记者见到了李志,约在了星巴克,瘦高个,穿戴整齐。李志沉溺网贷是“超前消费+创业失败+被骗”的结合体。他今年30岁,三十而立没“立住”,还欠了三十多万元外债,具体是三十万多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不想知道得太清楚,也算不清。”
2015年、2016年这两年,李志做LED屏生意,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意气风发,挣了在他看来还不算小数的一笔钱,日子过得也舒坦。也就是从2016年的下半年,和朋友合伙做二手车生意赔了20多万,“很好的哥们,把钱借给他,公司亏损后跑路了。”于是2017年,李志想着挣快钱,赶紧把窟窿补上,又和另外一个朋友开了个公司做股票,半年又搭进去十二三万,最后还是亏损。
和朋友撕破了脸,也诉诸公堂。法院虽然判李志胜诉,可钱依旧没要回来,又丢了一个朋友。至此,三十多万元的外债欠下。
怎么还?李志开始频繁在借呗、微粒贷、京东金条、招联金融等平台“贷款”,从信用卡套现。也就一年的时间,债务一度从三十多万变成了六十多万。当然,新增的债务里面除了利息,还有他日常的生活开销。
和李志不一样,兜兜第一次网贷是因为要交房租。2020年11月3日,兜兜回复了新时报记者在知乎上的留言,他也是唯一一个回复新时报记者留言的“网贷人”。那天深夜,兜兜讲述了他的故事。
2015年刚到上海时,2000元一间的房子,和朋友合租,一人1000元,押一付三,一次性交4000元,实习期工资只有3000元。来自农村的他又开不了口跟家里要钱,怎么办?开始尝试网贷。进入2019年,兜兜的经历开始逐渐和李志相似。开淘宝店做副业卖衣服赔钱、朋友借钱不还,“亏了的那一批货,最后都捐给山区了。”
“我最高的时候欠四十多万(元),理论上只用了二十多万(元)本金,网贷的利息太高了。”兜兜分两次给新时报记者发来这段话。
为什么会沉溺于“网贷”?“第一贪婪,第二缺少规划、消费过度,第三对人性的评估不到位,第四懒。”李志一条条列出了他认为的根本原因。
坦白从宽?
2020年11月3日,兜兜拉新时报记者进入了他的两个“自救群”。
进入第一个群时,说让人瞠目结舌都不为过。新时报记者下意识地截了一张图,整个屏幕,充斥着“逾期”“上岸”“强制”等字眼。其中一个人的备注是“阿阳—郑州—87万—无业—堕落中”,尤其刺眼。
新时报记者在群里观察了17天,搞懂了“网贷人”的一些“行话”:“上岸”是指还清债务;“强制上岸”是指全部逾期,不再以贷养贷;“爆通讯录”是强制催收的威胁用语,指负债人的亲朋好友会收到平台的催收电话,让负债人“社会性死亡”。
“一个月有30天,有20天是账单日和还款日,一睁眼就要还利息。”李志拿起手机给记者看备忘录,上面是每个网贷平台的还款日、每张信用卡的还款日,还嘟囔了一句“看不到希望”。咖啡馆的音乐声有点大,几乎要盖住他的声音。
2018年,李志花钱开始抠抠缩缩,父亲发现异常追问原因。他逃不过,鼓足十二分勇气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做生意亏了10万块钱”。于是,父亲托关系从老家的银行贷了10万元,让李志自己在4年内还清。
兜兜的家人至今不知道他欠了四十多万元外债,“就是2019年,一年时间吧,以贷还贷,还到最后,我就还不动了。”
兜兜在他的帖子里写,“负债”这种事儿,除了对负债人本人是一种伤害,对周围的人,特别是关心他的人,更是一种伤害。为了还款,李志卖了老家的一套房子,那是花光父母大半辈子积蓄买的。60多万元,一半用来还款,一半用来在济南买房,李志叹气,“我得结婚,不能一直租房子,也得给女朋友一个交代。”
还了一半,还有一半。李志依旧喘不过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哭,自己偷偷哭。这些话,他没跟父母说过,也没跟媳妇说过,采访中,他跟新时报记者说了,“因为你是个陌生人,我要是全部跟爸妈说了,怕他们会把自己住的房子卖掉。”
“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媳妇,她还房贷,收入供家里的开销。”李志仰仰头,把泪硬憋了回去。他是幸运的,难得的患难见真情。
再说关于朋友,李志说,负债的最初阶段,他会把自己的情况多多少少跟关系好的朋友讲讲,想要博得同情和关注。可是换来的是嘲笑和白眼,“后来就不说了,也看透了人性。”
现在,除了钱,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用的。
关于跟家人坦白,兜兜建议一定要一次性告知,不要分期,不要留尾巴,“你可以不忍心跟家里人坦白,但催收不会不忍心。”网友否极泰来在兜兜的帖子下留言:“我坦白了,家底是空的,不能提供帮助,但能随时监督我,这也好。”
但在兜兜的Excel里的多数人是不敢坦白,最害怕的就是“父母知道”。坦白能从宽?未必,比如就有人给兜兜发信息,“我爸说我死了算了,不是东西,把一家害死,要我去死,给我磕头了。”
期待“上岸”
“我想和他,一起‘上岸’。”受访网贷人橙子,发来了她的“希望”。“上岸”是所有沉溺在网贷中无法自拔的“他们”共同期待的结果。
自救群里有人“上岸”了,一些不常冒泡的群友也会出来说上一句祝福的话。
群里的人除了吐槽,就是相互寻找个寄托,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再就是寻求一些“上岸”的“科学方法”,但是似乎没有“标准答案”。有的人欠了几千,就是巨款,要命的那种。有的人欠了几万,可能也就是毛毛雨。有的人欠了几十万,可能会说,哎呦,我去。有的人欠了几百万,可能顶多也就失眠一晚上。但是,有很多人,当债务超到一定程度后,会觉得翻身无望。
有些“网贷人”无法自拔,选择轻生;有些人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再有些人就是像兜兜和李志一样,试图自我救赎。
关于“上岸”的方式,兜兜说看到了好的一面,比如家人给的帮助,群友的相互取暖;也看到了黑暗的一面,“其实衍生出一些灰色产业链,比如卖卵、代孕。”还有其他的,不宜说得过多。
兜兜除了自救,还在试着帮助别的负债者一起“上岸”。因为最开始的时候,可能就是无心插柳之举,想要在网上分享自己的一些心路历程,但是随着关注量越来越多,他发现有更多的人跟他有同样的苦恼。在尝试帮助几个网友分析债务情况并制定上岸规划后,他觉得他可以做一些事情帮助到更多的人。“既然被大家需要,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坚持把这件事做下去吧。”
目前为止,知乎上有4000多个关注他的网友,Excel表里有3000多人。在知乎上有个专栏“网贷上岸之路”,里面有118篇文章,有他写的,也有其他“网贷人”写的,全是心历路程。
“我的期待就是你们的报道,多给予负债人一些人文关怀。”兜兜说,群里的人,包括他自己,某种程度都是病态的,很难融入正常社会了,“至少,我现在就没办法找份工作好好上班。”
李志算是幸运的,有一份月收入在7000元左右的工作,每个月还利息足够,他也曾尝试过送外卖、去应聘代驾,但转过头想想,“把时间挤出来,考证,这样就能往上升一个级别,那样每个月就能拿到17000元。”之所以最后欠下60多万元,李志说自己的“赌”性太大,这个“赌”性无关乎赌博,是做事儿,总想试一把,成功了就脱离“苦海”,“太过于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和挣钱的能力,才会上不了岸,没啥比脚踏实地来的钱快。”
兜兜则是一边做自媒体,一边做一些其他的小生意,最近和一个网友卖脐橙,“你知道吗?但凡给我们点赚钱的机会,就会很珍惜,有个赌徒现在跟我卖脐橙,每天都很认真地记每一笔进出。”
“我得抓紧,不知道哪天银行就会起诉。”兜兜目前负债39万元,其中有信用卡的部分钱,如果不还就有可能会“坐牢”。
删号重来
兜兜与网友的聊天
11月21日新时报记者和兜兜再次就“网贷人”的生存现状展开聊天,他发来这样一句“行话”——“删号重来”。
其实就是自杀,“重新投胎”做个好人。
11月20日,有网友找兜兜倾诉,“兜兜,我这几天,选择上路了,想来想去,这人生真是差劲,害人害己。”“我很累了。”“选择在这冬天里揣上石头,背包里装满,在冰冷的海浪声中,结束这罪恶的人生,也未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见不到人,兜兜只能隔空安慰。对于这些有自杀倾向的人,兜兜会发信息给他们,“有的人,隔几天会回,有的人,就一直不回消息。”基本上每一天,他都得守着那20个群,因为可能一个不留神,就有人继续往更深渊处跌落。最严重的时候,群里每天晚上都有人在策划着“删号重来”,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此生再也没有上岸的希望,无法做一个正常人了。
在一些网贷平台上借钱时,需要授权可查看电话通讯录,这就为逾期之后的“爆通讯录”埋下伏笔。一旦开始第一笔借贷,就等于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各种意想不到的蝴蝶效应随之而来。把这些人逼到“绝路”的是负债额、是催收电话、是利息,还有自己的亲人。李志在采访时,也说了一句,“对家人失望,其实那十万元需要自己还的贷款,并没有帮到我什么。”
兜兜的一个群友正在处于“强制上岸”中,每天会发好几遍信息问他要不要接催收电话?短信要不要回?催收加微信要不要通过?家里人接到电话怎么办?朋友接到电话怎么办?
这种担心,是很多“网贷人”的煎熬。
面对“你想过自杀吗”这个问题,李志沉默了好一会,“不知道!”三个字其实就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不是没有,只是不想承认。
年轻“负翁”
“网贷人”绝大部分是青年人,之所以沉溺在“网贷”里,除了陷入套路贷之外,就是过度超前消费,透支未来的钱,成为年轻“负翁”。
关于网贷,李志和兜兜说,确实在最初的阶段帮到了自己,短时间内提高了“生活质量”或者是缓解了“生存危机”,尝到了“超前消费”的甜头,但后果确实不在他们意料之中。
支付宝的花呗、京东白条、网购分期等各种平台和方式都在给人们一个超前消费的机会;对于一些较为昂贵或者无法一次性付全款的商品,在自己能够还清借贷的能力下,理性地用这种方式进行消费,没有太大问题;但超前消费还有另外一面,一些年轻人不受控制地买买买,终于令自己无法承担。
李志拥有的pos机和信用卡
“我大学室友借网贷买手机,借款从三千元滚到了五万元,因为不敢告诉父母,最后深陷网络赌博,让家里欠下一大笔钱,他也赔上了自己的一生。”这是网友百家在知乎上的回帖,一人超前消费,选择网贷拖垮一个家庭,也不是个例。
《Small debts,big problem》是另一个人采访兜兜之后发布的一条新闻,翻译成中文就是《小额贷 大问题》,在某种层面上来讲,小额贷就是在“纵容”年轻人“超前消费”。后果不仅某个人无法承担,也是整个社会无法承担的。
李志说,对网贷前期是“爱”,后面是“恨”。为了避免影响到正常生活,建议年轻人还是要学会理性消费,树立正确的消费观,生活才会越过越好。
李志其实是化名,之所以选择“李志”这两个字,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网贷人”说,是希望自己能“理智”,也“立志”能好好挣钱,好好活着。
希望,所有沉溺在“网贷”里的人,早日上岸。(文中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新时报记者:谢苗苗
2019年1月23日,赤峰市元宝山区兰某、冯某因在网络贩卖亲生龙凤胎,被元宝山警方抓获。
△兰、冯夫妇
2018年11月29日,元宝山刑警获悉辖区居民兰某(男)涉嫌网络贩卖婴儿,遂立即组织警力开展调查,并于2019年1月22日将犯罪嫌疑人兰某抓获。突审中,兰某供述其贩卖自己亲生龙凤胎,妻子冯某也参与其中。次日,犯罪嫌疑人冯某在平庄一旅店落网。
经侦查,兰、冯二人系夫妻,均无稳定收入,冯某于2017年9月30日在赤峰市附属医院剖腹产下龙凤胎。兰某在多个贷款APP上借贷,自称用于冯某孕期及生产花销,后因无力偿还网贷,二人产生将孩子贩卖的想法,遂通过网络,以每个孩子6.5万元的价格分别卖给了辽宁的两户人家。
经审讯,兰某、冯某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目前,二人已被元宝山警方刑事拘留,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
来源:元宝山区公安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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